我们先来分析下地方经理通过科技园区希望获得什么样的资源,可以快速罗列出的是企业团队、科研项目、资金来源、产业专家、各类知识服务如税务、法务、专利、财会的服务机构。这些东西无外乎都是人提供的。
如果不按照地方经济中活跃人群的发展规律来开发科技园区,利弊的平衡杆就很容易向后者倾斜。这里有个很有趣的例子:无锡被定义为中国物联网中心,这个规划来自前最高领导人的某次考察发言(这里不便直呼其名)。于是,大批的政策资源涌向了物联网,各种物联网概念和创业企业造访无锡,多家号称有物联网创新服务经验的科技园区开发者也去跑马圈地。大跃进后的大萧条就是科技园区中的杂草有半人高,无锡依然不知道什么是中国物联网中心,这个中心要干什么。
现在在中国出现了很多本地创新服务圈子,这是爱合伙观察到的一些新玩法。比较成熟的有创新工场模式和各类创业大赛(有的很跨中、美、欧华人圈);还在摸索的天使组织有中国青年天使会、微天使、天使圈;本地带有物业形态的圈子有3W咖啡、车库咖啡、Binggo咖啡以及各种创业咖啡;其他创业联盟类型的线下活动多得无法统计,估计不会小于万的级别。
这些圈子都会延续一个理念,用人脉解决自己的困惑,这也是中国几千年文化比较突出的理念。现代创业创新社会的竞争给这一理念创造了新的应用场景。这是地方经济中创新服务更进一步的演变,我们定义它为创新服务2.0模式。这一点正在验证《大繁荣》一书对于经济体中创新来源的本质的假设,在大航海时代之后,全球化贸易时代之后,工业革命之后,如果要保持地方经济体有持续创新能力,创新的本质来源于个人事业发展的动机,这种动机会朝着单一化、专业化、规范化的方向进行分工。如果一个大的组织体系没有办法实现这种分工,那么会被不断挑战,被小的组织体系瓦解。
这些不计其数的小的组织体系正在对创新资源进行分陪,分配的原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既不赤,也不黑,那就游离吧。一群动机和理念一致的人会渐渐紧密结合,剩下的就是外围游离人群。
举一个例子,中国青年天使会由连环成功创业者、乐搏资本合伙人杨宁及知名媒体人牛文文组织、成立的一个开放共赢的天使投资联盟机构,其使命是鼓励更多的人参与到天使投资事业,并为天使投资人群体提供更好的帮助。青年天使会会长杨宁表示,“对于已投资过项目的天使投资人来说,目前最大的问题已经不是寻找新项目,而是如何退出。”对于一些已经有项目投资的天使来说,一方面,他们的资金急需回笼,其次是为了降低风险,输出资金,他们需要进行联合投资;另外,从资源整合方面讲,这些天使投资人需要及时将资源导入到项目中去。
上述的描述中,我们看到这是一个一群天使坐在一起讨论投资的资金如何退出的组织。如果这个理念是这个组织体系的使命,那么渐渐地他们会对创业创新群体要就提高,原本的感性理解会渐渐被使命挑战。做一个大胆的假设,其中一部分核心成员会因为理念和使命的不匹配而成为外围游离个体。希望徐小平老师能够坚持他们的理念不被使命所瓦解。
那么,成千上万的小的组织体系就代表了中国创新服务的最先进发展形态了么?这里好像缺了一点什么,“互联网思维”哪里去了?这么牛逼的术语怎么没有出现了。
下一期,爱合伙将和大家分享“互联网思维”下的创新服务心态,这也是我们定义的创新服务3.0模式。爱合伙也属于这个模式下的一个演变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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